这个曾经威风八面的县令,此刻像一滩烂泥般伏在地上,后颈的肥肉随着急促的喘息不停颤抖,像一头待宰的肥猪。
杨明辉缓缓展开一卷文书,声音冰冷如铁:
“王明德,任曲阜县令五载,贪赃枉法,罪证确凿。克扣漕粮十三万石;借孔家之名,强占民田三百余顷;
更令人发指的是,你竟然私吞赈灾钱粮,去年兖州大旱,朝廷拨粮五千石,你竟掺沙土、兑糠麸,只发下去五百石,余下全部倒卖牟利,致上千流民饿死....天理难容,判凌迟处死!”
每念一条罪状,王明德的脸色就惨白一分。当听到“凌迟处死”四个字时,他猛地抬起头,涕泪横流地爬向前:
“将军!圣主大人!小人愿降,愿降圣教啊!”他挣扎着向前爬行,
“小人知道孔家所有密库所在,知晓他们历年贪墨的账册藏在何处!小人在济南、兖州还有多处宅院,藏银不下十万两!全都献给圣教,全都献给将军!”
他语无伦次,额头磕得砰砰作响:“小人、小人还能为圣教筹粮,能劝降周边州县......求将军饶命,饶命啊!”
杨明辉冷笑一声:“就你这样的蛀虫,也配入我圣教?你的银子我要,但你的命我也要!”
“来人,拉下去,凌迟处死,即刻执行!”
此言一出,堂上顿时死寂,王明德瘫软在地,裤裆湿了一片,随即被两名义军拖出大堂,凄厉的求饶声渐行渐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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