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这份文书上所罗列的罪状,既然诸位爱卿认为需要时间慢慢核实,那便先放在一边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如冷电般扫过全场,
“但另一件事,白纸黑字,无可辩驳。诸位爱卿,谁来为朕解释解释?”
群臣闻言一愣,面面相觑,不明所以。还有何事?罪状不都在刚才那文书上了吗?
朱由校看着他们茫然无措的表情,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冷嘲,随意一挥手:
“来人,将那份檄文给诸位大人呈上来。”
大臣们更加困惑了,不就是刚才看的这份列举罪状的文书吗?怎么还有檄文?
朱由校对魏忠贤示意:“魏大伴,将白莲教那份传檄天下的檄文,念给诸位大人听听。”
魏忠贤闻言,脸上瞬间血色尽褪,噗通跪倒,以头抢地,声音都在发颤:“陛……陛下!内臣……内臣不敢!这……这里面的话,句句都是大逆不道,是要杀头的罪过!奴婢……奴婢万死不敢念!”
“朕赦你无罪。”朱由校的声音不容置疑,
“念!”
魏忠贤不敢再抗旨,只得战战兢兢地爬起来,从一旁小内侍捧着的金盘中,取过那份《讨朱明暴政檄》,双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。
他咽了口唾沫,喉结上下滚动,用干涩尖利的声音,颤抖着,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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