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...我们之前都误解陛下了。”青衫书生陈瑜轻声道,眼睛直直的盯着报纸上的那行‘孔门第六十四代孙孔胤植顿首谨檄’。
他想起月前还与同窗非议皇帝“不尊圣道”,此刻脸上不禁有些发烫。
“诚哉斯言!”一旁的李默然接话,
“你们发现没有?最近几期刊载的历史考证,引经据典,证据确凿,许多内容闻所未闻。譬如这段引文,出自《元史稿本》《金虏记事》……这都是宫中秘藏。若非陛下特许刊印,我等此生恐怕都无缘得见。”
最年轻的灰衣书生王子谦突然激动地说:“快看陛下写的这句!”
他指着一行字,激动地念出来,“读书明理,首在求真;治学之道,贵在明辨。勿为成见所缚,勿被虚名所惑,当以史为镜,以实为据。”
读到这里,他忽然顿住,放下报纸,眼中若有所思。“以往我们总以为‘真理在圣贤书里’,可陛下告诉我们,真理在史料里,在实务里!”
陈瑜长叹一声:“可笑我们从前以清流自居,实则人云亦云。《诗》云:‘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’。从今往后,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看这世界了。”
王子谦年轻气盛,忍不住拍案道:“正是!孟子曰:‘尽信书,则不如无书’。
以往我们被那些所谓‘大儒’牵着鼻子走,如今陛下将这些真相公之于众,正是要我们打破迷思,自立思考!”
三人相视一笑,以往的清高与固执消散大半。陈瑜收起报纸:“走,回国子监!把这份报纸给同窗们看看,也让他们醒醒脑!”
而在茶馆二楼的雅间内,两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对坐品茗,灰衣老者轻轻放下茶盏,指尖在报纸上轻点:“季明兄可看出了陛下的深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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