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奉皇祖遗命,承大行皇帝遗诏,皇长子朱由校,体天法祖,继统承宗,今即皇帝位。改元天启,大赦天下,普天同庆。凡前日之冤狱,轻者释免,重者听察;徭役暂减,军供宽征,以安民心,以固邦本。”
一语落地,百官跪拜,三呼“万岁!”,三大营炮响四十九次,传音九城。
城门之外,百姓跪听诏书,街巷焚香,红绸高挂。
朱由校静静站在高台上,看着这一切,眼中却没有多少轻松。他心知肚明,这些繁文缛节,只是“开局”。
万历一朝四十八年,积弊成山。泰昌帝刚登基一个月就突然驾崩,如今他这个“天启皇帝”,面前摆着的,是一副极其烂的牌。
辽东战火未歇,建奴骑兵虎视眈眈;
朝堂之上,东林党与几个党派明争暗斗,权力倾轧;
民间则因连年灾荒与赋役沉重,怨声载道。
朱由校望着紫禁城外的天色,夕阳西下,残阳如血,把琉璃瓦映得红艳艳的,仿佛预示着什么。
“天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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