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爌浑身一软,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骨头,官帽被粗暴摘下时,发出了绝望的呜咽:
“陛下!老臣冤枉!冤枉啊……!”两名力士毫不留情地架起瘫软如泥的他往外拖。
左光斗则猛地抬头,眼中燃烧着最后的不甘,嘶吼道:“朱由校!你这是以言罪人!是昏……”
“堵上嘴!”骆养性一声断喝!一块破布瞬间塞进了左光斗的嘴里,将他最后的咒骂堵了回去。
左光斗剧烈挣扎着,眼神慌乱,口中发出“呜呜”的闷响,被同样架起拖了出去。地上只留下两道被拖拽的痕迹。
殿内剩余的众臣,早已面无人色,抖如筛糠。
“至于尔等……”朱由校冰冷的视线再次落到刘一燝和其他几位刚才附和左光斗、言辞激烈的科道言官身上,
“随声附和,推波助澜!毫无主见,更无臣节!虽非主谋,亦是帮凶!罪不可恕!”
“陛下开恩!陛下开恩啊!”刘一燝等人吓得魂不附体,叩头谢罪。
朱由校冷哼一声,如同审判之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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