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朕会任命四川右布政使朱燮(Xiè)元为四川巡抚,全权负责四川行政、确保钱粮民夫供应秦部防线,贵州那边朕也会与内阁商议,排除人手,整肃边防,确保万无一失!”
“不过水西、永宁等地反复无常,朝廷靡费甚巨,所以朕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此次布防整肃要外松里严,尽量不要让其发觉,川中府司照常文书往来,宣慰有司切莫露了痕迹!”
“对其商旅、使者亦照常放行。若有周边土司控诉奢、安二家跋扈不法,地方官可稍作推诿,示之以‘朝中空虚、心有余力不足’之态!务必让其认定,朝廷目光尽在辽东,西南几近真空!”
“陛下难道是想毕功于一役?”秦良玉震惊道。
朱由校双掌重重按在御案之上:“哈哈哈,朕要的,就是让他们得意忘形,真以为自己时机到了!
“等他们按捺不住野心,公然竖起反旗的那一刻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一战将这西南魑魅魍魉,尽数打服,让这川黔之地,从此再不敢有丝毫异动!你可明白?”
秦良玉单膝跪地,铿锵抱拳,声音斩钉截铁:“臣领旨,请陛下安心!”
“臣必依旨而行,外示和缓以安贼心,内铸利剑以候蛇蝎,叛旗既举之日,即是贼酋授首之时。此战若起,臣必一战定乾坤,永靖西南!”
朱由校微微颔首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:“善!西南托付于卿,朕无忧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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