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尔等坐镇边关、征战海疆,护佑疆土,劳苦功高。尤其是辽东,陈卿、戚卿浴血御虏,挫败奴酋凶锋,功勋卓著!”
“沈卿更是不得了,在闽海,以小船硬撼红毛敌舰,扬我国威,亦是大功!”
“朕虽远在京师,然尔等浴血奋战、扬威沙场之壮举,朕未尝一日不悬心挂念,亦未尝一日不引以为傲!”
陈策、戚金忙道:“臣等守土有责,不敢言功!全赖将士用命,陛下洪福!”
沈有容亦拱手:“为国御海,臣之本分,红毛跳梁小丑,不足挂齿,赖陛下威德!”
这几人在万历朝摸爬打滚十几年,早就习惯了文官的那套功劳归文臣统御有方,有错就是将领作战不力的一套。
虽然胸中一腔热血未散,但是也是备受冷眼,突然听到皇帝推心置腹的夸奖,听到他对自己几人的关注,一时之间也是心中激荡难平,不由生出几分士为知己者死的激情。
朱由校微微颔首,对他们的谦逊务实颇为满意;这才是能办大事的良将,不矜功,不畏险。
他目光转向王英卓以及陈策、戚金,语气转为担忧:
“朕近日调阅京营旧档,点验军伍,所见所闻,触目惊心!王卿、陈卿、戚卿,尔等久在军伍,以尔等之见,这拱卫帝畿的根本之地,究竟是何等光景?”
陛下此问只指京营,直接打破了君臣间初见的客套,看来坊间流传咱们这位陛下重视效率的些许流言并不全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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