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鲜物阜民丰,尤其与我接壤的平安道、咸镜道,粮仓充盈!趁其冬防松懈,明朝援兵难至,遣一支精锐骑兵如离弦之箭直插腹地!不图占地盘,专为劫掠!
粮米、布匹、铁器、食盐、牛马牲畜,乃至精壮人口——凡能裹挟之资,尽数抢回!此一举若成,困局立解,更可震慑朝鲜,使其胆寒,不敢为明朝所用!”
“另外,还可以扰乱辽东,牵制熊廷弼:”皇太极话锋一转,眼中闪烁着谋略的光芒,
“朝鲜终究是大明的藩属国!我等大掠其境,便是狠狠抽了明朝这个‘天朝上国’一记耳光!”
“熊廷弼身为辽东经略,朝鲜被劫掠烧杀,他若坐视不理,朝堂之上,那帮只认‘天朝体面’的文臣,岂能饶他?
必有铺天盖地的奏章弹劾他,轻则斥责他‘坐视藩邦受难’,重则弹劾他‘畏敌避战’、‘绥靖失职’;
即便皇帝信任他,这泼天压力也够他焦头烂额一阵,熊廷弼就得分心分兵去处理此事,至少也要遣使斥责、向朝廷解释,甚至被迫派兵协防朝鲜边境;
这多少能牵扯他一部分精力,迟滞他今冬整顿辽军、来年进攻赫图阿拉的准备!
一记东征,抢粮救命之余,还能给熊廷弼找点麻烦,何乐不为?”
老将安费扬古连连点头:“贝勒此议极为稳妥可行;朝鲜乃软肋,且朝鲜与我接壤之北部边境,山道崎岖,非明军所擅长,我八旗精锐更易进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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