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令!”李严抱拳应道,声音里满是振奋。
高台之下,林大勇把银袋贴身收好,又小心翼翼地将田契折起来塞进甲胄内侧。
他摸了摸脸上的刀疤,想起牺牲的老大哥王二柱,在心里默念:“柱子哥,咱们有希望了。等打赢了建奴,我把你那份良田,种上最好的麦子。”
说完,他挺直腰杆,跟着队列里的弟兄一起高喊,眼里的光,比头顶的朝阳还要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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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,斥候急报!萨尔浒方向来了一队建奴车队,自称要面见陛下!”副将韩雄气喘吁吁地奔到卫朗承帐前,手里还攥着沾了尘土的斥候文书。
卫朗承正对着舆图推演防线,闻言抬头,眉头微蹙:“建奴信使?可知领头者是谁?”
“斥候说,是那贼酋努尔哈赤的第八子,叫……叫黄胎记?”副将挠了挠头,嘿嘿一笑,“这帮建奴的名字真古怪,谁好人家给孩子起这名号。”
“是黄台吉。”卫朗承瞥了他一眼,语气带着几分无奈,“少贫嘴。人在何处?带了多少人马?”
“就在城外三十里的落木谷,正和咱们的哨骑对峙,没敢主动动武!”
“点齐一队骑兵,随我去会会这位‘建奴四贝勒’。”卫朗承抄起案上的佩刀,大步向外走去。
城外三十里处的落木谷,两队人马正在对峙,一边赫然是奉努尔哈赤之命前来求见明朝皇帝的黄台吉,以及代善派来护卫的三百骑兵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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