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军望楼上,旌旗猎猎作响,朱由校凭栏而立,身披玄铁鳞甲,目光扫过下方战场。
明军燧发枪军团阵列严整,三轮齐射交替往复,铅弹如暴雨般收割着冲锋的后金骑兵,硝烟中倒下的身影层层叠叠。他不由得抚掌赞叹:
“昔日弓马定天下,今日火器卫江山。此等阵列齐射,才是真正的战争艺术!”
身旁的孙承宗、熊廷弼等人纷纷附和,目光中满是振奋。
而被两名侍卫看押在侧的黄台吉,则面色惨白如纸,双手紧握成拳,指节泛白。
“黄台吉,看见了吗?”朱由校转头看向他,语气带着几分戏谑,“现在还觉得你们能赢朕?”
黄台吉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甘,咬牙道:“你们不过是倚仗火器之利!若真论近战,我八旗子弟的骑射与搏杀,能将这些明军撕成碎片!”
“哦?”朱由校嗤笑一声,上前一步逼近他,
“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。前日求见朕,故意用激将法,想诱朕亲征萨尔浒,利用那里的山地限制朕的火炮与兵力,你和努尔哈赤那老贼自以为是的妙计,在朕看来不过是孩童把戏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陡然转厉:“朕偏要满足你们!就是要让你们看清楚,你们自诩的‘骑射无敌’‘八旗精锐’,在朕的面前,全是过时的垃圾!”
“朕从不信有大炮轰不塌的城墙,若真有,那便架上百门、千门,轰到它塌为止!”
“你……你这狗皇帝!”黄台吉听到朱由校的话,又惊又怒,猛地挣脱侍卫的束缚,便要扑向朱由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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