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环,本宫自认为对你们从无亏欠,那香熏你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解释?”钮祜禄氏此时语气十分平淡,淡到大家都认为只要认错此事就能揭过般。
香环重重磕头。
“娘娘,奴婢没有,真的不是奴婢啊,奴婢只是听内务府说得了新的香熏,这才拿回来给娘娘用上的,奴婢真没害娘娘的心思啊。”
香环怎么也没想到那新的香熏会是有人特意给她作局。
“说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于是香环就把自己去领宫服时发生的事情一一说明。
她也是听绣纺局那里的人说起这个香熏,这才动了心思的。
“那你可还记得跟你搭话的那几人是谁?”钮祜禄氏入宫也有几年,对后宫的那些算计自是了解。
种种巧合到一起那就不是巧合。
“奴婢记得一位是慈宁宫的。”话说到这香环后边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。
钮祜禄氏也流下悲痛的泪水,“好,好,好啊。”还有什么不明白,皇后要真想害她如何等到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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