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想灭掉你们，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，不过是我等知晓不能涸泽而渔罢了，为了给门下弟子有着一片狩猎的土壤，你还真以为是你们的反抗起了作用吗？”
封渊轻声笑道，缓缓贴近姜雪的耳边。
似乎想要给予对方压力一般，一字一顿地轻声说道。
“就像你一样，我若是想要得到你，你根本没法反抗，一直留着你，不过是打算等你突破元婴期之后，享用起来香甜一点罢了。”
“不过谁让你们姜家这次，发现了这么个宝贝，看来只能提前享用了，好在你倒是争气，居然突破金丹了，也能让我的功力，有所增长。”
看着封渊扭曲的笑脸，姜雪眼神都有些涣散，陷入了迷茫。
其不知道，他们正道宗门的高层早就明白自身不过是处在被圈养的处境之下，只是一直以来，都还未告知年轻一辈，以免他们过于绝望。
欣赏着姜雪姣好的面容上崩溃的表情，封渊只感觉心头无比畅快。
可随即，姜雪的眼神却是再度坚定起来。
其居然自地上缓缓站了起来，眼神也恢复了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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