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垂首侍立，冷汗顺着额角滑落。
首辅府被锦衣卫围的铁桶一般。
官员们只能趁夜色换防间隙，冒险将今日朝堂惊变的消息传递进来。
管家不敢有丝毫遗漏，一字一句复述着皇帝的雷霆手段。
“呵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，一声清冷的嗤笑打破死寂。
秦嵩缓缓敛去威压，站起身，浑浊的眼底寒光隐现：“有了靠山，底气就是不同！”
他略一停顿，问道：“那小皇帝，是要吏部配合刑部复查百官？还要诛杜瑞九族？”
“是，老爷。”管家连忙点头。
“审查百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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