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虚海如遭雷击,脑中嗡鸣。
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!
难道唯有坐以待毙?
“方丈!”
正在此时。
门外传来僧人急促的呼喊,撕裂夜的寂静,犹如丧钟敲响,令释虚海与净衍同时脊背生寒。
“不好了!”僧人推门跌入,气喘吁吁。
释虚海急问:“可是大觉寺来人了?”
僧人摇头:“并非!是有人……送了具尸体来,就放在院门外!”
二人对视一眼,不祥的预感疯狂攀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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