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微笑,不带任何温度。
“爱卿,辛苦了。”
朱由检开口了。
声音不大,甚至有些温和,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殿中每一个人的耳朵里。
这句开场白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。
辛苦了?
这是什么话?
邹元标也抬起头,有些错愕地看着皇帝。
朱由检的身子微微前倾,双手的手肘轻轻地搭在了御案之上。
“朕,很欣赏你的‘工作热情’和‘积极性’。”
工作热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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