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……遵旨!奴婢遵旨!”
他明白了。
这是投名状。
不,比投名状更狠。
投名状是杀外人,而皇帝要他杀的是“家人”!
这是要他亲手斩断自己的羽翼,自绝于旧的党羽,从而彻底变成一条只属于皇帝没有根基的孤犬。
这一刻,他才真正理解了“朕的刀”这三个字的含义。
刀是没有同伴的。
刀也是没有过去的。
刀的唯一意义,就是执行主人的意志!
“很好。”朱由检的声音里,终于透出了一丝几不可查的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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