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九千岁是来杀人的。
而且,是在他这个总兵的眼皮子底下杀他的人。
“厂……厂公……”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,而变得嘶哑,“这……这到底,是怎么回事?”
魏忠贤笑了。
那是猫捉到老鼠后,那种残忍而又得意的笑。
他不再掩饰。
魏忠贤身上那股阴鸷狠戾权倾天下的气势,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。
整个正堂的温度仿佛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。
“怎么回事?”魏忠贤冷冷说道,“侯总兵,你真的不知道吗?”
“你手下的参将田时春,勾结晋商,走私军械,出卖边防情报,克扣军饷,私吞军粮!桩桩件件,都足以夷其三族!”
“你手下的游击、都司、守备,一个个烂到了骨子里!他们将这宣府,当成了他们自家的钱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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