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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之中,一个老者正被两个门生搀扶着,缓缓向殿外挪动。
钱谦益。
这位东林党的精神领袖,这位刚才还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般瘫软在地的大佬,此刻脸上却已经看不到太多表情,没有了之前的慷慨激昂,也没有了方才的失魂落魄。
他的脸像是一张被水浸透后又晾干的宣纸,皱巴巴的,泛着一种死灰般的白色。
他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日里那种顾盼自雄的神采,变得浑浊而深邃。
钱谦益没有去看任何人,只是任由门生架着,一步一步机械地向前走。
他的脑海里,却正进行着一场比皇极殿内更加激烈更加血腥的风暴。
败了。
至少是晋商这一连串事情上,他们败得如此彻底如此干脆,如此……毫无悬念。
从一开始,这就是一个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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