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,臣的根基,比他们浅。”
他先是给出了皇帝最想听到的那个答案,不见半分勉强。
随即,不等朱由检露出任何表情,他便接着说道。
“但臣的本事,却与他们不同。”
朱由检眉梢微挑,那张冰冷的脸上,终于有了一丝极淡的兴趣。
郑芝龙知道,牌局开始了。
“陛下,晋商与粮商说到底刮的都是大明的肉,喝的都是大明的血。他们的家业再大,也只是把左口袋的钱挪到了右口袋。陛下抄没其家,不过是把本就属于天下的钱重新放回了国库。”
他顿了顿,一字一句,“这肉,烂了,也是烂在咱们自家的锅里。”
“而臣,不一样。”
郑芝龙的眼中迸发出一抹灼热的光,那光芒里有野心有自信,更有对眼前这位年轻帝王心思的精准揣摩。
“臣的根基在海上!臣的本事,不在于从大明的锅里捞食,而在于…能从锅外,从那茫茫无际的大洋彼岸,为陛下,为大明衔来新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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