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。
“还有…骆家。”
“说灭就灭了,从定罪到抄家,前后不过数日。连一丝转圜的余地,一分体面,都没有留下!”
张维贤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,他不知道怎么跟朱由检求饶,求得皇帝对那些依旧死不悔改的勋贵们的宽恕!
骆家的倒台,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碎了勋贵们最后的侥幸。
如果说之前的晋商和粮商还算是外人,那么骆家这个‘锦衣卫世家’,这个与他们利益勾连极深的‘自己人’的下场,才真正让他们感到了切肤之痛。
恐惧如同瘟疫,在那些奢华的府邸间疯狂蔓延。
更让他们彻底绝望的是,有几家胆子小关系又比较远的伯爵,在骆养性被抄家的第二天清晨,便试图收拾金软细软出京,想奔着南京的祖产躲避风头。
结果,在德胜门和朝阳门,都被京营的新军给客气地请了回来。
带兵的将官的借口拙劣到了极致——京城内外近来不太平,恐有匪类对各位大人不利,奉旨请各位大人回府安歇。”
这一手,像一道刺眼的闪电,瞬间照亮了勋贵们混沌而侥幸的脑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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