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海誓山盟犹在,他早就已经背弃了曾经的诺言、辜负了她。
她已经不是什么视清白如命的黄花大姑娘,且方才他俩并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,怎么可能稀罕他对她负责?
她直接凉笑着拒绝,“不需要!不稀罕!”
“还有,以后请喊我颜同志!”
被她生冷、毫不犹豫拒绝,沈随安心里又闷又痛。
尤其是想到方才她口中那一声一声的“逢春”,他一颗心更是好似被密不透风的醋酸味包裹。
他知道,她太过讨厌他,有些事,他不该问,也没资格问。
但心口越来越折磨人的酸痛,让他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理智,还是如同不稳重的毛头小子般问了句,“颜同志,你刚刚……刚刚把我当成了颜逢春。”
“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依旧放不下他?”
“我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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