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红着眼圈坐在沙发上,带着凉意的夜风扑面而来,好似天地间万物空寂,只剩下了他一人。
许久,他才颤巍巍起身,朝他和颜笙的卧室走去。
已经布满灰尘的木床上,坐着一位穿着墨绿色旗袍的姑娘。
姑娘翻身,将他按在了铺着崭新的被褥的床上。
“愿君千万岁,岁岁都逢春。”
“你是我的人,以后你就跟我姓,叫逢春。”
“颜逢春。”
“颜逢春,你一辈子都是颜笙的人,你要是敢喜欢别的小姑娘,我一定会咬死你!”
说着,她还带着几分威胁,很凶,却又很轻地咬了他一下。
而他反客为主,好似饿极了的虎狼一般,凶狠地咬住了她的红唇。
怎么都亲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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