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次，我和他一起离开一座大楼的时候，他看到里面一个营业员被上司训哭了。他为了逗那个营业员开心，还特地给她唱了一首歌。”
“那个小女孩也不知道这位给自己唱歌的白发老爷爷是谁，听着听着就破涕为笑了。”
章老师脸上既开心又伤感，缓缓诉说着自己内心深处对知己的思念之情。
“章老师，我能问外公唱的是什么歌吗？”
林筱帆眼睛闪闪发亮，听故事听的津津有味，好奇心已经爆表了。
“《###》！哈哈！”
章老师脱口而出，说完就十分豪爽的大笑一声，与他平常严谨肃慎的学者模样完全不同。
“啊？外公这么潮！”
林筱帆边说边瞥了浦应辛一眼，然后又继续看着章老师。
她看到浦应辛低着头，笑而不语。
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她无法想象一个革命老前辈居然会唱这么先锋又俏皮的歌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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