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！”
“真的一点都没有？”
“真没有！你们要是这样，我可就要换人了！”
一脸不悦的张志明直接站起了身，姚有种那是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臂。
“张老师，别误会，我就问一句，你和黎老师在一起的时候，有没有闻到一股海腥味？”
“这…..”
这一下，张志明还真给愣住了，确实自己最近老是闻到一股浓烈的海腥味，偶尔也会感觉到身后突然吹来一阵冷风，家里放着香薰都没用。
第73章三人帮
这期间张志明也问过黎凤敏有没有闻到过，但是自己太太却说没闻到，这就很奇怪了。
“姚师傅，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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