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的场所,也非止牧街有。
香薰撩人的屋帐里,漂亮的焰灯在穹顶招摇。
宇文铎正唇枪舌剑地跟姑娘讲道理,你来我往纠缠不休。
另一只手则陪着另一个姑娘翻山越岭,探索人生之理,活跃着五指关节,保养自己的拳头。
在边荒憋了三年,他是又讲道理又养生。
门帘就在此时被卷起。
晚风呼呼地往里刮。
宇文铎一个激灵,回身怒骂:“谁你娘……”
然后便见到了静立在门外的、戴着青铜面具的赵汝成。
骂娘的话自然是咽下去了。
“曳赅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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