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令躬身道:“如若武安侯背不出来呢?”
“那你就督着他背完再走。另外”天子沉吟了片刻,简短有力地道:“罚俸!”
龍辇毫不停留地離开了。
姜望茫然地立在原地。
五月的临淄不知为何,有些寒冷。
“侯爷?”
姜望回过神来。
紫色内官服的韩令,正袖手於身前,笑吟吟地看着他:“咱们是在这里背,还是换个地方?“
姜望的俸禄现在主要是三块。一个是武安侯的俸禄加三千户食邑,这个是大头。一个是三品金瓜武士加三品青牌捕头,因为前者只是虚职,后者他也没在巡检府干什么正事,故而俸禄并不多。再一个就是青羊镇封地的税收,他可以定期取一部分自用。
这三块加起来,足可以让他过得很舒服。德盛商行还在不断地铺摊子,赚得多也花得多,太虚角楼的收益全部投在其中,倒也没什么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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