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愿以项上人头作保!”董炳荣在一旁果断开腔。
也不知他有几颗头颅,天天这么保来保去。
好在姜望并没有为难他们的心思,只摸着褚幺的脑袋,抚去他额上的青肿,缓声问道:“跟师父去临淄,好不好?”
褚幺顾不得感受道术的神奇,扭头去看他的娘亲。
姜望也看过去:“大姐也一起去吧,褚幺还小,不应该和他的母亲分开。”
他在很小的时候,母亲就去世了。姨娘待他不算差,但总归没有那份亲切。
他和安安的孤独无依,是已经不可以改变的事实。
他不希望褚幺有他童年的心情。
修行虽说是孤独的长旅,但有些遗憾,是无论修行多久,都无法再弥补的。
“侯爷的大恩大德,我们母子真不知何以为报。”张翠华说着,便要跪下来行礼:“请受我一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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