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北衙都尉郑世,对此也是默许的。衙门太大,人手太多,绝不可能太干净。他只完全掌控一些关键职务,保证青牌的核心力量,其它部分也只能宽纵。
但是千不该、万不该,那背后的人,不该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让一个车夫来传话。
对方无非是想证明,自己对北衙的渗透。无非是想强调,他们在齐国的强大。
看啊,哪里都是我们的人,若是得罪了我们,你坐个马车都要小心万分。
这根本不是什么提醒,而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姜望这一路走来,历经生死之战不知凡几,以弱胜强不知凡几,扭转乾坤不知凡几。
杀得强敌,赢得大战,证得传说。
靠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大齐三品金瓜武士、四品青牌捕头、爵封青羊子的位置,但竟然还有人,如此不知所谓的、随随便便派一个喽啰来威胁他!
看着这个动弹不得的车夫,姜望声音冷漠:“我现在如果杀了你,没有任何人会为你说话。没有任何人敢因为你来找我。甚至没有任何人会承认,让你带过话。你死在今天,无名无姓,无声无息,连个响都听不到……所以你能够明白,你算什么,你身后的人算什么了吗?”
车夫已经开始在翻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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