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它是带着疑惑的。
“说说看你的理由。”如远山钟鸣的声音说。
此刻月天奴独自面对这一切,但是她知道,此时的玉真在另一幅画中。
接引神魂入画,本已是神乎其神的手段。一幅画铺开两个世界,更是令人难以想象的神通。
但对面前这位存在来说,实在也算不得什么。
“师祖。”月天奴合掌低头为礼。
然后才道:“因我当年身毁魂散。宗门才不得不以神临境界的玉明为妙有斋堂首座。这是宗门的无奈,也是玉明的承担……”
“为不堕宗门威名,她才会急于求成,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,强行冲击洞真,方有身殒之厄。不然以她的资质,若能定下心来,本是洞真有望的。”
“这一切,都是弟子的罪过。”
竹阶上坐禅的女尼不置可否,静等她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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