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回头。
因为这个人是拦不住的,天地无拘。
他只是笑着道:“还得是这掺了水的酒,洗起剑来很干净。”
林羡问:“那你怎么不直接用水洗?”
白玉瑕深沉地道:“人为什么要喝酒?喝的是一种感觉。我的剑也是如此。”
林羡倚着门框,把臂侧立,没有言语。
白玉瑕也就不多说。
这实在不是一个有趣的人。
背负太多的人,总是很难有趣的。
他擦拭好他的长剑,将之归入鞘中。一丝不苟地理了理衣襟,然后起身。
他起身往外走,在与林羡擦身而过时,才道了声:“守好咱们的酒楼,我去去就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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