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街变得开阔。
在他身后,是一排排披挂冰冷甲胄的战士。并戈如林,人冷如冰。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。
姜真人!”他将这坛酒高举:“饮否?!”
酒气腾为白雾,颇见豪越。
前些日子的谨慎、忐忑、畏缩,仿佛并不是他。
但姜望还是那个姜望。
“饮酒误事。”姜望继续往前走,如同闲步赏景:“吕将军既有要务在身,还是少以一些。
“这坛酒陪了我很多年。雪域艰苦,不喝些烈酒,难御天寒!”吕魁武将这坛酒放下来,垂在身侧:“雪域美食,君不食。雪域美酒,君不饮。君至雪国,竟为何来?
姜望独面千军,仰看天上雪,此身虽在城中,却莫名显得很遥远:“当我是看客吧!我代表太虚阁,只要一个结果。”
也未见如何动作,他便已走过吕魁武身侧,穿过军阵,径往前走。
千军列阵只等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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