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姜望在已经踩碎的地砖之中,稳稳地站住了。
“我听说你的第一个老师,是被你亲手杀死。不知你有没有第二个师父,会怎么当别人的师父……这些师父,又会怎么死呢?”半夏定定地站在姜望面前,脸上是快意的笑:“一个人,太勉强了吧!”
一真对六真。
一个照面之后,就落在了下风。
这一幕何其相似!
就像当初在长河。
但姜望也在笑,怪诞而癫狂地笑。
“你们技止于此吗?”
他咧着嘴,有鲜血溢在牙缝里。
“我从未觉得……痛得如此痛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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