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有比这更真切的感受了。
这是一条如此漫长的分界线,它以异常残酷的笔调,把现世这一角冷冽地剖开。
生与死的分野,文明和荒寂的对立,秩序和混乱的冲突。
它太清晰,可也太沉重了。多少血色堆沙色,多少残尸沤青草!
荆牧联军于此已经几千年。
在荆牧两国还没有诞生的时候,人族驻军在此已经几万年,几十万年。
追溯更古老的时期,人魔之间的战争,在上古时代就已经开始。而以魔潮的结束,作为上古时代的落幕。
魔,从未被拔除。
虽则上古人皇已死,虽则人族为此牺牲的性命数以兆计,人族为此奋斗的时间跨越时代——魔始终就在那“干涸”的尽处。
饥渴地注视着人类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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