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理所当然地需要知道——中山燕文绝对、绝对、绝对不会同意他插手楚国事务,去救一个太虚幻境里的“行者朋友”。
他坐在太虚空间里沉默。
不时还有飞鹤飞来,不断有人热情提醒,反复提醒他,他在太虚幻境里撞到了怎样的铁板。
他只是坐着。
翩翩飞舞的纸鹤,像一个个并不清晰的字符,作恍惚的文章。
它们有时像一篇《菩提坐道经》,有时像一篇《五刑通论》,有时像上官、贾富贵的名字。
最后都是“救我”。
不知过了多久,眼前飞舞的纸鹤又累积了许多,停在太虚空间之外,等待他取阅。他没有再看一眼,起身离开了太虚幻境。
赵铁柱有时候会想,幻境和现实的区别在哪里?
人类在哪里不是戴着面具生活?
褥子很薄,行军床很硬,甚至木板的毛刺都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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