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儒生就喜欢玩这一套。”顾蚩‘呵呵’地笑着:“诸葛先生怎么说?”
幽幽的声音道:“对高政的死表示惊愕、惋惜、痛心。对越国表示同情,对三分香气楼表示唾弃。让颜生务必擒拿罗刹明月净,最好是押到郢城来——楚国缉凶久矣!”
“那就随他吧。”顾蚩摆摆手:“此事不必再关注。”
此事也很难再关注……
谁还能天天跟着颜生和罗刹明月净的踪影啊?
顾蚩自己都办不到。
大概他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没意思,便又转道:“景国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吗?”
幽幽的声音道:“没有。只知道楼约近期去过中央天牢。更具体的消息打探不到。”
顾蚩的胡须修得很好看,他分开食指和拇指,在唇上的两边胡须轻轻抹过:“景国的事情先放一放,上次已经惊了人,现在拿消息不容易——阎胖子最近在做什么?”
长街两边的房屋里,都空空荡荡,但又窸窸窣窣,十分诡异。
听得酆都尹的新问题,前一个声音消失了,后一个声音阴恻恻地响起来:“他大概也在问这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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