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管这里怎么改变,凰今默一步都不会挪动。
刑台也好,王座也好。她只要定在这里,就永远描述,是钜城修士把她禁为囚徒。
祝唯我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,地宫深处响起一声幽幽叹息:“凰姑娘,何必呢?就这样离开,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游山玩水,有什么不好?现在你也咬着恨,他也担着恨,两个人本可以快乐,却不能快乐。你知道他永远走不过来,而你好像永远不打算走出去。”
凰今默不说话。
她曾在地底深处缄藏很多年,她对世情很是陌生,不太知道人与人的联系。虽然后面建立不赎城,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,可不赎城里的那些人,正常的不多。
但她反倒是更不能理解所谓“正常”的那些人。
那些人永远会说,什么是更好的,什么是更有利的。但不说什么是对的。
她本就不害怕寂寞,她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长期独自生活,独自沉眠。她现在更不害怕。
地宫深处的声音又道:“庄高羡骗了那么多人,谁又能保证永远不被蒙蔽呢?这件事情本就是一场用心险恶的构陷,只是现在元凶已死,事过难挽,我们是否都应该看开一些?”
凰今默如同塑像一般,定在王座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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