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瑕从账本前抬头,有些莫名其妙地接过信:“谁寄的?”
前不久他才回去看过家里人。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谁敢私拆你白掌柜的信——”祝唯我拍了拍褚幺:“上去练字。”
褚幺立即听话地上楼。
对于师长们布置的任务,无论修炼还是学习,他从来都是不打折扣地完成。
祝唯我也不管其它,自顾去了后院,去劈今天的柴。
走到柴房之前,他忽地脚步顿止,大手一张,握住了薪尽枪——
柴门无风自开。
柴房之中,坐着一个人。
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柴垛上,气息全无,有一种木柴成精般的冷感,和谐地归拢其间,仿佛也是被伐下的木头。这时看到祝唯我,才睁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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