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春雨,落夏雨,落秋雨,整个道历三九二八年,越国好像都在雨中。
骤雨敲窗,沁入湿意。终于也有一缕秋风,穿隙过网,杀进书房里来。
贴在桌上的纸片,像是印在桌面,不为所动。
那张记录了白玉瑕随手画作的宣纸,几乎随风而起,但被镇纸压住,大半都卷起,却还有一角钉在桌上。
此时它掀起在秋风,看得到画幅的背面却有两行字——
“风雨骤,风雨骤。厚衾蜷来裹病骨,孤枝栖得寒鸦瘦。”
……
……
嗒嗒嗒。
马蹄声和骤雨敲顶的声音,仿佛在协奏。前者舒缓,后者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