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间风大,咱们去书房说话吧?”革蜚很孝顺地问。
今年已经六十一岁的革誉,转身往里走:“好啊,你跟我来。”
革氏现在的族长,和革氏未来的族长,就这样屏退所有下人,单独走进了书房。房门一关,喧嚣退潮。方才的热闹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。
“这间书房的布置不一样了。”革蜚打量着左右,忽然说道。
革誉在书桌后面坐下来,坐姿十分板正: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跟白平甫的书房很像。”革蜚说道:“简直是一样。”
革氏族长的眼睛很深邃,像是两个山洞,里面也的确住着虫子,他抬了抬嘴角:“真不错,你还记得。”
古老的驭虫之术自然有可取之处,但在革氏始终没有突破,已落后于时代。革蜚本就是洞真眼界离开的山海境,又跟着高政学了这么久,早就看不上原身所学的所谓‘家传’。他漫不经心地道:“我对张临川印象深刻,他是我吃过的第一个亏。”
白平甫确实不值一提,但张临川杀白平甫的过程,堪称艺术,他有仔细欣赏。
“易胜锋呢?”革誉的语气同样情绪很浅:“南斗殿的那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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