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龚知良很快又爬起来。
“……老贼!”
他瞪着被血丝爬红的眼睛,再次摇摇晃晃地冲向左嚣,又笔挺地跌落。
他又爬起,又跌落。
在这个过程里,左嚣始终面无表情。他只是在冷漠地驱赶苍蝇,而非是在对付谁。
但即便只是一缕厌弃,也非龚知良所能承受。
如此反复足有七回,龚知良的气息越来越衰落。
文景琇终于凄声喊道:“相国!不要再来了!”
龚知良再一次摇摇晃晃地飞起来,他已经七窍都在流血,神临的气息衰败得不如普通内府,但仍然提着剑,握剑的手青筋暴起。
“越国或者在有些人眼中不值一提,但却是我生长于斯的家国。社稷岂容践踏,国格岂可轻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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