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知良是一枚带血的筹码,为文景琇献上最后的赌本。
左嚣无动于衷,只看着文景琇:“越国皇帝认可本公是你的长辈吗?”
“当然!”文景琇道:“朕虽不肖,也知敬长敬贤。从一开始朕就说,朕非常尊重淮国公,所以才出阵相迎——朕从未想过,如淮国公这般德高望重的长者,会把朕怎么样。”
左嚣眼皮微抬:“那么越国皇帝,本公作为长辈再问你一次——姜望能不能赶得上我家的午饭?”
陈朴不说话。
“左公爷!”文景琇叫起屈来:“朕实在不知,您为何一定要把姜阁员的行踪,与越国联系起来。越国积弱久矣!有能力无声无息伤害姜阁员吗?那是何等英雄!从妖族腹地都能成功归来,岂会在小小的钱塘江翻船?说不定他又去了边荒,过几天就回来了,您是关心则乱,朕受无妄之灾!”
左嚣定定地看他一阵,然后道:“好,就你前几十年的忍性,以及今天的硬气,也算得君王,确实是文衷血脉!”
“淮国公对朕有误会,朕也只好受着。”文景琇与左嚣对视:“朕没什么大志向,一生奋苦为国,勉力守心,只求不蒙羞于先祖。”
左嚣看向陈朴:“陈院长今天是保定他了?”
陈朴苦笑道:“左公爷,无罪杀天子,这事确实说不过去。宋天师本来也要来,为免景楚龃龉,才不现身——我知您心切,但姜望果真在越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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