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被扔出那种秩序之外,不清楚该怎么重构自己——没人教过她。
面前垂下了一道阴影。
她抬起头,看到戏命那张很端正的脸。
过于端正了……她心里想。
“你去哪里?”戏命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戏相宜皱了皱鼻子,说:“为什么问我?”
戏命平静地道:“我也不是墨徒了。你去哪里,我去哪里呗。”
“你现在不是负责千机楼吗?”戏相宜讶然。
千机楼现在算是一个很重的位置,钜城财政有五成都靠千机楼支撑。戏命可以称得上一句“位高权重”。
“现在不是了。”戏命说道:“我是‘新墨派’。不对,现在应该叫‘钱墨派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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