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痛苦的、沉重的颤声里,这支钓竿具现了全貌。
此竿平平,无非是一截脊骨。无非是一段脊梁。
他已经数千年未出手,这世上已经不再流传他的故事,海族已经忘却他的威名!
他已经熬过了漫长的等待,忍耐了所有的难以忍耐。
试问今日之天下旧友死尽否?故恨谁在?!
此竿提在他的手掌心,轻轻一甩,骤然甩出千丝万缕的钓线!
这些钓线近乎透明,乍看是月光,但惟有衍道层次的强者,方能看出是道则!
是已经沉海的、已经死去的、沉都真君的道则!
是那一座充满了理想和回忆的钓海楼。
而所有钓线的尽头,都连向那高悬的明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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