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躺在甲板上的、印在血污里的那个笑容,又出现在脑海中。
来不及多想,脊后羽翅倏然一展,他的身形化为残影。在极短的时间里走遍了全域,而所见空空!
以水鹰地藏之目力,竟也完全找不到痕迹。
他笃定祁笑就算没有死透,就算那副祥瑞甲还有什么玄机,以其状态也必不可能远遁。现在追一定来得及!
在三条界河里面选择了最有可能的一个方向,脚步一转,已经跨出界河去—
但忽然眼前一黑!不。
不止是眼前一黑,他陷入了一个彻底的无光的环境!
唳!
羽翅膨胀如垂云利爪曲钩似铁铸。流风似箭,吹息带寒。
他顷刻显化了海主本相,而在一片虚无中下陷······
入谁瓮中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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