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广王道:「但他是屠了镇,我们只杀一个人。未见得能引起什么反应。」
刺杀这种事情,毕竟不是正面对决。不是摆在擂台上,双方各尽勇力,斗个你生我死。
耍的是一击得手即走,讲究的是一个事了无痕。
你魏国纵是万丈神牛,我偷拔一毫而走,岂能倾国?
「要杀谁呢?」卞城王问。
「魏国国舅章守廉。」
「……分量这么足?」
「不是这么够分量的人,也用不着你卞城王出手。」
卞城王冷哼了一声。
秦广王继续补充:「章守廉性喜人乳,常掠妇人。破家无计,乃安邑四恶之首。死于薄幸郎之下,也算死得其所。」
「不是,这就给我安排上了?」卞城王悠悠道:「我还没答应出任务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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