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对吗,敖馗?!”
一直很喜欢也很擅长跟姜望斗嘴的敖馗,却仍然保持了缄默。
无论姜望怎么跟他对话,嘲讽也好,辱骂也好,疾火宫中都无声息。
若非因果之线的联系还指向这里,若非疾火宫里还有敖馗的力量波动,几乎让人以为他已经远遁。
“我们聊了三年啊!多么深厚的情谊,你个老泥鳅,说不聊就不聊了?以前晨省晚问,现在装聋作哑?!”
姜望破口大骂,一剑又一剑地撞着疾火宫,仿佛不知疲倦。
他的三昧真火更是牢牢附着于疾火宫的血光罩上,随着时间的推移、知见的补充,破坏力不断飞涨。
应该说时间是站在他们这一边,但敖馗的缄默无疑加剧了某种不安。
对元力运行感知非常敏锐的戏命,这时候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:“疾火宫的防御和这些赤尸已经连为一体。我们的进攻,反而摧化了赤尸的形成。赤尸形成之后,又加强了这层血光罩的防御。简单来说,我们的力量,被这座阵法转化为源能,没有造成太多实质性的伤害。”
血光罩的摇摇欲坠,根本就是敖馗的把戏。他几乎屠尽疾火部,以百万血尸所结成的大阵,哪有那么容易被击破?
“这层光罩的防御极限我们还未能触及……但力量的转嫁总会有极限?”姜望瞬间收敛暴怒姿态,冷静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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