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不能够呐喊。人们面对痛楚的呐喊,有时候会被视为软弱。
这里是楚国。
这里是珞山。
这里是山海炼狱。
塔楼上的疤脸汉子,垂下那过分压抑的眼睛,看到发如枯草、斜负长枪的祝唯我,从山谷之中走出。
武服难言干净,血污依然垢面。
那些曾被描述的风采,与此人似无半点相干。
疤脸汉子的声音,就像是石屑从岩石上剥落下来,有一种很浓重的、粗粝的死气:“走了?”
祝唯我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,除了修炼别无其它。
当然熟悉这个镇山的守门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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