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煦面无表情,取出一柄黑色的长剑,剑指庄高羡:
“无耻之徒颠倒黑白,朕已是瞧得腻味了,不欲多言!今我洞真,你亦洞真。你我何不在会盟之前,为天下而戏?谁输了,谁就不要与盟。也免得咱们两见相厌!”
他竟如此自信,要以太虚会盟的列席来做赌!
错过这一次的列席,也就失去了在太虚变革中为自己争取机会的资格。
庄高羡很难想象,韩煦究竟何来自信。墨家到底给了他什么样的支持?
但无论什么样的支持,自古以来,人胜于器。外物未有可恃者!
使小儿持钢刀,也难斗成人。
一个洞真未久的韩煦……在这九龙捧日永镇山河玺所镇,隔绝了诸方目光,也因此不容易被墨家干涉的长河。
若能斗而杀之,雍土自可一鼓而下。墨家虽然支持韩煦,但钜城不等于韩氏雍朝。韩煦若死,墨家的支持未尝不可转投,他也未必不能转而腾笼换鸟,脱出玉京山的控制。
景国、玉京山、一真道,这些线桥逐渐收窄,他已经走得很危险,早就该引入新的变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