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冲破了天道的封锁,与薄幸郎直面。
有如奇峰突起,好似壮士当关。
若说这一生的终篇正要写下,文似看山不喜平!该有起伏,该有波澜。命运的长河,该有些急流激湍。英雄史诗,岂道寻常?
这是剑的对峙,更是道的交锋。是人道对天道发起的挑战。
天道所划下的命途,是一眼望到尽头,平铺直叙终到死。但在终句之前乍起险峰,这一眼,至此有波折——那雪亮的寒峰孤独矗立,路在脚下,“我”为高山。
凡人皆有一死,世上几人得长寿?
超凡者与天争寿,古今多少能永生?
但人们何曾停下脚步,人类何曾停止奋斗。
从古至今的超脱者都寥寥无几,但每一尊超脱者的脚下,都有无数攀登者的身影。
从生到死,或长或短的一生,多少人用尽全力,写下或多或少的壮阔。
虽未成就伟业,又或“天不假年”,怎能说他们不是英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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