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临时想的。”姜望道。
皇帝冷声道：“这要衍道了，也不装鲁钝了，敢说自己脑子转得快了？”
姜望道：“说真心话，用不着脑子转得快。违心的人才要费心思！”
皇帝看了他一会，道：“接下来打算去哪里证道？”
姜望道：“中域。”
皇帝又冷笑：“中域风水好。大概更适合你。”
姜望道：“自古而今，没有评出来的第一，更没有自认的第一，只有打出来的第一。”
皇帝问：“那为何不去北域？”
第八十二章哀心在此，不妨成烬
姜望没有说话。
“你这样子真叫朕心烦！”皇帝把奏折扬起来，好像要砸他，但最后只是扔在桌上，发出‘啪’的一声响：“滚吧！朕要上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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